这颗白桦树大概是被树林间的熊剥掉了树皮。
一大片树皮正好瘫在一旁的雪堆上。
看到一大片完整的树皮,我不由眼前一亮。
顿时踉踉跄跄起身,向那颗白桦树走去。
白桦树的树皮相当的脆却具有韧性。没费多少功夫,白桦树的树皮一并被我剥了下来。
将李菲雅挪到白桦树的树皮上。
我牵起白桦树皮的一个角,进而拖着李菲雅向前滑去。
莎莎!
光滑的雪面无疑给我减了不少负担。
这时候,我可不敢继续顺着铁道走。
领头人万一回过神来,杀一个回马枪。我和李菲雅在劫难逃。
在白桦林间的相对平坦的地面上穿梭,当我再度看到那辆车时,我心头不觉欣喜。
此时,已是十分钟之后。
正要松驰胳膊,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并不是因为这辆车本身,而是我觉身后不远处似乎有人。
漫无边际的雪地上突然出现人。
我脑子里能够浮现出来的,除了领头人之外,唯独剩下的只有李菲雅所说的那波人。
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