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势必一场恶斗!”我捏了捏手里乌黑的警棍。胖子不说话,可浑身上下的胆气却是在手头上聚集。
“噗!”对面的人分明很是瞧不上我们两个对殴的配置,发出几声若有似无的冷笑。
我的注意力不在于此,此刻景小甜能跑才是王道。眼角的余光中,吉普车上,田野悄没声推开车门,眼看着景小甜被一并带出车,爬过雪坡,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我顿时暗吐一大口闷气。
“来呀!”
手握猎枪的,是之前在冰河上吃了我一个榔头的人。这人跟胖子和我都有宿仇,此番,借着灯光,大概是认出了我们来,忙低头和旁边一人交头接耳。
说了什么,我听不清,然则当那人再度抬头,神情中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激动。
“咔哒!”
本来想要用猎枪扫死我们的念头也好似一刹那当即抛掉。
“枪托!”胖子注意到猎枪在那人手里轮轴一转,门牙再度发出嘎嘎的声音。
枪托的滋味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猎枪的枪托里填充了铅块。
“别怕!他只要敢来!”我最后一次握紧警棍。和猎枪相比,枪托显然要容易对付许多。对手既然愿意自降难度,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