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此刻从我的喉咙深处报出。
领头人不用猎枪了,一脚故意好踢在我右脚上。
被一阵麻木感胁迫,我近乎窒息,接踵而至的则是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被弹子烫伤,再加上外力,一瞬之间有如针刺火烤。
“说不说?”
领头人眼下分明拿出了和我们几个死磕的架势。
不从我们几个身上弄出一星半点绝不罢手。
景小甜此刻看不下去,想要挣扎起来,很快砰的一声枪响,景小甜被逼回原地。
“说,那个女的和东西究竟在什么地方?”对方对这东西相当的介怀,甚至于拼了命都有拿到。
“不知道。”
这话虽然是实话,一字一顿,然而在对方听来却无不是些玩腻了的套路。
那人再度冲着我的左脚脚踝猛地踹来。
这一下我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
连咳带痰喘,此番,我心头很是清楚。
继续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我们几个都得玩完。
对方明显占据了优势。眼下整辆火车上,只有车头附近有人。
而我们几个距离车头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