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海市的大街小巷全都安静如睡,没有听到任何安排巡逻的警察发来的预警报告。凭借自己的从警经验,徐峰的跟班而今不由小声嘀咕道。
那人开口一个暗号,闭口一个暗号,一瞬间倒是提醒了我,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问题,我说,“对了,那暗号是在哪个地方出现的?”
我记得上一次那人在喷水池旁出事的时候,那暗号跟烙下一般,不偏不倚就出现在喷水池池子的边缘上,一片森红,触目惊心。
徐峰的跟班挠了挠后脑,“就在这里!”
“这里?”电子地图上出现了一个八竿子几乎打不到的地方。
“怎么会是这种地方?”景小甜而今深吸一口凉气,就连我也纳闷不已。
银海市西郊玉笋山。
这里是银海市老工业区,因为近几年工业变革,这里的很多工厂都被迫外迁。
我和景小甜还有陈胖子唯一知道的,这里有一座巨大的炼煤厂,旁边则是一座焚化厂。
仅仅这两个地方就让人不寒而栗。煤厂一到晚上基本上荒无人烟,而焚化厂更是人迹罕至。这地方和之前我去的坟山恐怖的氛围有得一比。
眼下看到地图上显示的位置,我坐在后我坐我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