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干活!”那人吼了一嗓子,转身回去。
我浑身一哆嗦,心说,差点又凉了!
找到了人,我很快趁空去联系景小甜。
是时候该跑了,只是从什么地方跑,怎么跑,什么时候跑,仍旧让我一阵头大。
我和徐峰在矿井里,只要在干活,基本处于互不相干的情况。
要跑,就要统一号令。可如何统一却是问题。
我和徐峰一番合计,最终给出一个相对折中的方案。
半夜!半夜开始跑路。
矿井中暗无天日,光线基本靠从矿坑正上方透出的太阳光和矿井下的发电机提供。
机器可以轮轴转,但人受不了,所以这口黑矿井一般到了八九点开始打烊,接近尾声。到了零点之后,基本上鸦雀无声。
这时候正好适合我们几个溜。
按照徐峰的话说,只要带着人溜出去,其余的一切都好办。
晚上零点,陈胖子悄无声息的爬到我和景小甜附近。
得到了要动手的信息,我一刻不敢怠慢,忙带着景小甜先行向我们进来的地方撤退。
竖井上面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坚守,出去肯定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