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料到这地方一定有人,唯独让我诧异的是这人的出场。
这人就好似天生自带b gm一般。整个烧的红彤彤的窑搞得跟赌场似的,自己搞得跟赌神一样,派头十足。
从砖窑里渗出来的油质和额头上的汗水,此刻把一头蓬乱的头发活活整成跟上了发胶似的。
“钱哥,是人是鬼?”胖子瞪眼望着那人。眼中流血出一丝丝说不出的胆怯。
“是人,当然是人了。”唐丁的语气自带一股难以名状的嘲讽。
很快就连他也跟着本能一愣。
来到黑砖窑中的人,在我看来基本上都被逼无奈。可这人就好似之前在那出院落中救我一把的那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一般。不光打扮迥异,说话和举止在我和景小甜听来都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会说的言辞。
胖子此刻正好站在我前面,那人从鼓风机投下的阴暗角落中缓缓走出来。
我连忙舔着脸上前问一句,“请问你是?”
几个人中眼下无人心头不狐疑。特别是景小甜,她此刻在我耳边悄声嘀咕,“我看这人八成脑子有问题。”
我格外中肯的点头。要不然我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形容词来。
那人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