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异常奇怪的是,整个屋子里的人眼下显得相当麻木,似乎这种事情早已成为司空见惯。
我心头不由一阵嘀咕,怪不得多年之前鲁迅先生会说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话来。
这院子里的人要是拧成一股绳,别说是4个人,就算是20个人,也给冲破了。
那男的对女的下的可是死手,而且每次下手都触目惊心,毫无下限。
不一会儿只听见啪啪的声音,女的右脸之上很快出现了几个血手印。
“还不老实是吧,明天给我带去废了。”
又是废了,然而这一次就废了,似乎有另外的意思。
女的和我一样,显然是新进来没多久,完全没有适应这里面龌龊的环境,也没有适应这里面的一些早已非人的待遇。
很快,在男的三拳两腿之上,那女的彻底晕了过去。
“装蒜!”男的打了一个响指,说了一声抬走。很快,整个院子里再度空了下来。
院子里的声音虽已平静,然而我心头却一阵一阵的汹涌。
我眼下不由得冲着拦住我的人一阵吹鼻子瞪眼。我正是热血方刚,路见不平一声吼,这种情形我钱定一是可忍孰不可忍。
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