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赶紧给徐峰打电话。”
如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仅此一回。可眼下胖子偏偏不上道,整个人一瞬间跟着了魔似的。始终纠结我究竟有没有把手按在他身上。
“钱哥,你别吓我。”与此同时,陈胖子说话的腔调瞬间变得极其古怪。
我不由责备胖子,“叫你打个电话都这么难,手机给我,让我来。”我正要顺到陈胖子那边,可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叭一声,身子一斜,差点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哐当哐当!”一阵瓦片掉在院落里的声音此刻在整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院子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和景小甜田立时大气不敢出,生怕里面的人知道,拿刀出来干死我们。毕竟就算屋子里的人躲到了地下,固体传声块,也能听见声音。
反倒不出一点动静,我还心惊胆战。要么是聋了,要么就是故意装蒜。
果然,听见从漆黑的院子里冒出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回事?”我立刻长舒一口气,可很快,我嗓眼梆硬。
声音落定后,那人显然意识到什么。啪嗒!一道白光射向屋顶,那人打亮电筒,就冲屋顶上照。
我和景小甜跟陈胖子此刻不由向屋脊后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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