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如纸,一阵阵熟悉的声响灌入耳蜗。
“来了,要过来了,”穿着冷艳的崔婷此刻不由双唇紧咬。那熟悉的声音在树林之间徘徊萦绕不散,而今这声音掉转矛头冲着这座茅屋,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进去,关门赶紧关门。”那女人顿时反应过来,拉起我和景小甜来到屋子里。
王全安死都不愿意跟一具冰冷的尸骸共处一室。可当下还是抵不住四面八方那越来越强烈且陌生的声响的恐吓。百般不情愿之下还是跟着我们缩到了一起。
崔婷问我们几个人身上带了手电筒没?
我从景小甜背包里摸出两根手电筒,手电筒的光向两个对角一照,很快,不大的茅屋被照得熠熠生辉。
屋子里的光线骤然了亮起来,我再度惊愕不已。眼神下意识扫到那躺在角落里的人的脸上,不禁一阵愕然,“这不是那个人吗?”
那天和我们几个人在黑屋子里签合同的那人熟悉的脸庞此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唉,居然连这家伙居然也死了。”景小甜分明也认出了那人,不由沉叹一口气。
然而就在我们几个人认定那人早已断了气的一刻,那人突然颤动了起来。
荒郊野外,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