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时木桌已然坠坠,晃动不已。我猛一上脚,只听哐当一声,不等我够住窗框的边缘,整个人立时翻翘,栽倒在地。
好在木屑和长钉并没对我构成任何威胁。放眼一周,我登时心跳不止。心下本就害怕,特别是一回头,我陡然间好似看到了那个老头佝偻的背影。
我浑身上下猛哆嗦。想死的心都有,然而徒手上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外墙容易翻是因为外墙年久失修,坑洞大小不一。里面的墙却贴了一层光滑的瓷砖。
放的越久,瓷砖上的灰越多,摩擦力越小。顺着瓷砖蹬蹬两脚爬上去显然不切实际。可放眼四周,我又找不到任何搬得动、移到窗口之下的攀登物。
景小甜听见我在里面哐当一声,忙神色紧张问我,整个人的脸都走了形,又喊又叫,“钱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赶紧说,没事,就算是真出事了,我也绝不能透露半个字。一旦我出了点事,站在外面没事的景小甜会把原本的事弄得更乱。
到时候还得让景小甜帮忙去找胖子。我告诉自己作为主心骨,千万慌不得。
心想后边没有东西可以找,只得将目光放向前厅。虽说我极其不愿再去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