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有所理解。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们眼里的妖女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很好。”
司马倾尘对上慕容清泫然欲泣的眼眸轻声说到。
她说的妖女是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只知道，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你可知道，当初的上官柔其实是我杀死的。母亲……母亲只是替我顶罪而已。”
或许是月色太美，又或许是时间太好，慕容清说出来掩埋心底的秘密。
若不是为了自己，母亲那么坚强倔强的女子怎么会背负着罪名自杀？
而司马倾尘听着慕容清的话，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若不是因为这样，这个单纯的女孩子怎么会在初遇的时候哭的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