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萱琉低估了上官家对于权势的热爱。
一个是对家族未来很是重要的嫡长子,一个是有着黑历史的纨绔子,上官家对于这样的选择题明显很是擅长选择。
对于上官箫来说,她若是离开上官家就什么也不是。而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明显就只有屈服。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就有人说:“上官家的小公子被人打傻了,还学着姑娘们的样子涂脂抹粉呢。”
更有甚者,说的还有模有样。
一日,宣若闲来无事,就去茶楼喝茶。
没有想到,刚压下去没有几天的上官箫又成了百姓茶前饭后的热门话题。
“你听说了么,上官家小公子得了失心疯,说是要把眼睛做出个什么扇形图还是什么的?”
“你的消息早就过时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这样一件大事,可以说一年,怎么就过时了?”
“听说啊,有人前几天在京城最是出名的南风馆看见上官家的小公子了呢。”
“看见了又如何,慕容家现在的家主都说过去,要学习魏晋先朝风骨呢。”
“重点是白天看见了啊。”说这话的时候,那人脸上还有一种洋洋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