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皇后也知道，不过她不知道宣斐到底能不能好。”这次不知为何，天机子一下就听懂了萱琉话中的意思。其实，司马皇后知道和不知道都是一样的，依那个老头古怪的脾气，根本就不会说一句宣斐的现状。
不过，司马家能请他出手，也算有本事。
看着萱琉一下子失去色彩的样子，天机子也有些不忍心，那么多年的徒弟，感情是能说断就断的？还是她以前的她比较好，虽然情感缺失，却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
除了对云墨，她却实渣了一点。
“其实，你还是以前那样比较好，这种事情先别想了。”天机子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萱琉虽然天生薄情，视天下为玩物，却没有真正做过坏事，不然，也引不来宣若的佩服。
虽然，那本《帝女无双》被坐着润色过了。
可是，世间帝王哪次不在为帝只是润色一下自己的生平？
更何况，萱琉除了除去几个不认可自己行为，还做的太过的天机阁弟子，有促就了一双怨偶之外，又做了什么错事？谁都为云墨鸣不平，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愿的，没有人逼他。
自己的弟子，这样已经挺好了。
不然，一个无情之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