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
“这些人去了蜀地,留在京中的人才有动手的可能啊。”萱琉也不去管帝王因何发怒,自顾自说道。
“你既然知道,还让他们都去蜀地——”忽然反应过来,还有一个舒窈。可是,你是一个女孩子啊,这个琉国只有你一个皇太女,又不是当年的朕,用得着把自己陷入险境?
“当年护国寺师傅吧玉珏交给我的时候,我就该明白,自己不会平凡。现在这是第一步,就让女儿试一下吧。”萱琉放软了语气。
即使现在自己是一个向父亲撒娇的普通女儿,也不能确定自己永远会无灾无难。
“那些大臣嘴上不说,心里都不服气呢。”
“还有这次,上官惊羽去了蜀地,她若成功,女儿该如何自处?”
“呵,他敢?”帝王的语气就像融入了冰渣子,没有了对萱琉那种怒气,完全是无视。
“即使她们母女不说,您觉得上官家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么?”
就像父亲了解女儿一样,女儿也一样了解父亲。
帝王沉默了。
上官家,就像一根梗在嗓子里的鱼刺,想吐吐不了,想咽又咽不下去。
唯一的好友离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