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而现在看来,慕容叶没有把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完全地告诉你。”
“胡说,父皇全部都告诉我了!”慕容从登时像是一个被踩中了尾巴的小老虎,跳了起来。
“是么?那你今日怎么还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呢?你今日问朕的话,早在当日朕就回答过了。朕不喜欢同一个问题回答两遍。”
慕容从完全愣了,连伪装都忘记了,有些委屈又失落地站在原地,这个时候的他才比较像一个六岁的孩童。
林逸看到这样的慕容从,忙责怪凌宣,“乾帝的话未免太武断,先皇心思莫测,乾帝如何猜测得准?”
凌宣嗤笑了一声,“二十年前,他第一次要我做他陪读时便看透了。”
所以即便知道他的示好无非就是为了巩固他的地位罢了,他还是陪他演了十三年的戏。
他说过,他会留他一命,那是他对于他们二十年的“交情”最大的仁慈,可是偏偏他却要去触碰他的逆鳞!
“如果你们来之前为了劝朕不要攻打陈国的话,那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天下流言,朕本就不惧,若说名正言顺,陈国定都的时候,该名正言顺的是凌家。”
凌宣又丢下一句猛话,惊得他们久久说不出话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