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你都叹气不下五十次了。要我说啊,别是楼上的那个女人得罪了那位爷吧?”
老鸨的身旁,一个身穿宝蓝色抹胸襦裙,身上只批了一层几乎透明的轻纱的女人。
这女人脸上的脂粉涂的一点不比老鸨少,但是却比老鸨年轻一点,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碍眼了。
她一边了些瓜子,一边不屑地瞥了一眼楼上的方向,阴阳怪气地同老鸨说道。
她早就看那个什么轻音不爽了,本来她柳翠在红都楼还有一点地位,到底手上还是有几个恩客的,结果她这一来,人全都供着她去了。
老鸨转过身去,有些不敢置信道:“不会吧,那日我看那位将军亲自救了她,如果被得罪了,哪还会救她?”
“哎呦我的妈妈呦,想必是那女人原本是那也爷的老相好,犯错了被赶出来了吧。你还不知道那些男人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不在身边了,又怜惜了呗。”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老鸨煞有介事地点头。“不过这跟咱店里不来客人有什么关系?”
“妈妈,你想啊,她既然是将军的女人,谁还敢来了?跟将军抢女人,那不是想死么?”
“那这么说的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