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问道。
李文艾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酒香沁人心脾,他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听到柳白的问话,他漫不经心地道:“脂粉皆俗,不值一提。”
这些人,怎么比的上他杯中的玉琼浆。
舞台上,轻纱缭绕,忽然吹过一阵清风,而微微舞动起来。所有的光都灭了,只剩下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清冷月光。
舞台上,孑然立着一位红衣女子。
她微微侧身,头瞥向另一边,没有露出容貌来。
音乐响了,是鼓声,又夹杂着悠扬的琵琶声,却又带着不知名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就好像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金戈铁马。
忽而,台上的惊月动了。
她红衣微皱,只见整个人忽然抽剑回转,又利落地伏下身去。
长剑,势如破竹,好像再近一点就可以听到那长剑破空的声音。
冰冷的剑身照映着清冷的月光,仿佛都带上了寒气,而惊月精致立体的侧脸,微微细长的眼睛慵懒地一眯,又好像这寒光又藏入了她的眼中。
只一个侧脸,却叫台下的人悉数安静。
这一刻,惊月的心好像也安宁了下来。她仿佛回到了那段刀光剑影的岁月,只要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