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只听得房梁之上,簌簌空响,惊月便出现在苏锦绣面前。
“惊月,你去乾坤殿中将皇上请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是!”
一旁信被惊月开门带来的风吹开,上头写着:
师姐急救,此瘟疫来之诡谲,翎时无法解之。
能让翎时都觉得棘手的瘟疫……这也是苏锦绣为何会如此凝重的原因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凌宣便匆匆赶来。苏锦绣见他身上的朝服都没有换,就知道他是自从下了早朝之后就扎头在御书房中不曾离开了。
心疼地替他换下衣裘,然后抖落衣裘上的雪。
凌宣顺势揽住苏锦绣的腰肢,温声道:“娘子寻为父来,有何要事?”
苏锦绣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凌宣不语,却知道她心中定是有难言之隐,不知道怎么同他开口了。
他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终于,苏锦绣终究是熬不过,开了口,“相公,你可知北周瘟疫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想说这瘟疫连翎时都无法解决是么?”
她不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