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不是么?”
王清轩沉默了,他无法想象那位太守是如何怀着悲痛剜恨的心情写出这看似还颇为平静的措辞。仇佃,与温岭郡遥想对望,不过隔了一座矮山的距离,可是却没有人肯接纳这本为同胞的北周人。
确实,即便没有五王精心策划的瘟疫,他们之间本就存在着疾病,饥饿,暴。乱,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不得度日,不就是生不如死么?
“将军,有些“残忍”,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些“残忍”,是为了成全更大的善果。更何况,皇上既然早就做了准备,必然会将伤害降到最低。”
“我知道了,皇上是怎么打算的?”他没有资格去悲天悯人,也没有资格用自己的视角去观察这天地万象。
毕竟他虽为人,也不过尘世灰烟一角。生在人间,也仅仅体会了不过几个角色,他站在将军的角度上和凌宣站在一国之君的角度上看事物怎么会一模一样?
“皇上已经在其他几个地区派暗卫排查瘟疫来源,并收集资料供我们参考。我们要做的便是要分为两条线。”
“两条线?”
“嗯。”翎时点头,把桌子上的两个茶杯,一个推到桌子边缘,一个推到书堆后面,“一条明线,一条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