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你单独把臣留下有何要事相商?”言子玉难得的正经一回,躬身恭敬问道。
凌宣从高位上走下来,拍了拍言子玉的肩膀,“外人面前我们才是君臣,随我到里屋来吧。”
说罢,他便先行进了里屋。
言子玉摇头笑了笑,然后便跟了上去。
里屋,宁德已经热好了茶,氤氲的水蒸气伴随着清香满室,而凌宣坐在蒙蒙雾气之后,如梦如幻。
“你把我留下来怕是为了北周的事情吧?”言子玉道。
其实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能够让他都觉得棘手的事情想想也只有北周了。
“你先看看桌子上的东西。”凌宣一手撑在肩膀上,一手举起青瓷梅花的茶杯浅酌了一口。
言子玉拿起面前的一封薄薄的书信,上面的字迹却是他最熟悉的,来自他的父亲。
信上依旧延续了他父亲言简意赅的特点,一共只有两句话。
一句话是:双儿已至璃曦,望顾周全,
第二句是:为父一切安好,勿念。
落款:言清。
“双儿?”言子玉吊儿郎当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讶和凝重的表情。
凌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