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已经完全被包围了,凌宣,你无路可退了。”
一身墨衣的墨棋端坐着,脸色陌然地看着石桌子上的棋盘。棋盘上白子散乱在各处,而黑子成一条巨龙之势,逐渐吞噬分部在各个地方的白子,到最后白子已然溃不成军,看起来完全已经不是黑子的对手。
凌宣从盒子中捏起一个白子,脸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见不到一丝慌张的模样。
石桌旁燃着一根檀香,袅袅的白烟绵延不绝地从香炉中升上来。
檀香落尽最后一点灰烬,凌宣忽然勾了勾唇角,然后手上白色的棋子便稳稳地落在棋盘之上。
“你输了……”
墨棋低头看去,那个白子犹如一个渠道将所有看似凌乱的白子都汇聚在了一起。就像本来是遗落在各处快要干涸的死水一样,忽然有人在他们之间都连了一个通道,这些水忽然都成了活水。而且将所有看似坚硬的城池都从中间给断开了。
他输了……虽然意外……
“这么多年,你的棋艺精湛不少。”他抛下黑子,竟是直接就认输了。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坚不可摧的堡垒,再坚硬的堡垒都可以从内部攻破。
他野心太甚,太过急切,而凌宣从刚开始就看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