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痛处。
他可以不要这条命，可以不当鬼刹阁的阁主，但是外面这么多兄弟的性命，他却不能放任不管。至少他还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于非命。
即便早心里很是清楚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玄应却不想这么早就缴械投降，最后的挣扎……或许可以让自己舒服那么一点点。
“你的心计和手段怕是你们陈国的男人都要自愧不如，本阁主很好奇你曾经也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罢了，怎会有这样的手段和残忍的性子？”他调查过她，苏家的嫡小姐，但是却一直被自己的庶妹和姨娘折磨虐待，好像两年多前忽然逐渐有了名气，后来……整个陈国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一个人好端端一夜之间变了脾性，这叫他是如何都不能相信的，同样也很好奇。
“你很好奇？”苏锦绣挑眉问道。
“嗯，作为交换，你至少该让我知道你的底细。”
“好。”苏锦绣轻笑一声，然后缓缓开口，“你试过终年见不到阳光么？”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空灵，双目像蒙上了一层薄雾，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种无论怎么逃，都找不到一点光芒的绝望。曾经我以为顺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