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主母和小主子还流落在外,你们竟然就要轻言生死,恐怕到了地底下,你们的主子也不会高兴。”
纵然他对生死已经麻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这些人死,他想凌宣也是。
众人这才缓缓地收回了要重新去捡回来地上匕首的手。
夜雨沉吟片刻,然后郑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主子,你放心,属下等一定会将夫人寻回!保护夫人和小主子的安康!”
苏锦绣在一片昏沉的黑暗中醒来,它是被吓醒的,梦里,凌宣仍旧是那时刚出去时她亲手选的白色锦袍。可是不同的是,那白袍上竟然染上了层层鲜艳的血。
他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她撕心裂肺地喊,可是最后却眼睁睁地看着凌宣跃入深渊。
醒来时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黏在脸上干巴巴得很是难受。
脑袋忽然一阵刺痛,她想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季杏说凌宣出事了,然后……她就痛到昏迷了。
现在……她在哪里?
她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件极尽简便的房间,虽然简便却也不是平常人家能够住的起的。那副挂在床头的画她很熟悉,出自陈国一位大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