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去,房间里就剩下了王清修和凌婉两个人。
曾经这样独处的时间是凌婉可望不可求的,可是如今她却连抬头看一眼王清修都不敢了。
王清修也说不清自己是各种心情,小罗城生活了七年,对于一切都变得寡淡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凌婉应当是第一个跟自己有瓜葛的女子,可是偏偏她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无耻!
“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几束熹微的阳光从窗户透出来,连纤维细末都变得一清二楚。
他的脸颊上透着光,清华如初见,分明是那般隽秀的模样,这应当是他第一次这么平静地跟自己说话。
可是凌婉却没有丝毫欢快的心情,她的肚子怎么回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她却说不得。
怎么说,说自己用药假孕骗人,还是与人苟且?
无论是哪一种,她在王清修心中的地位已经不能挽回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重要过,只是现在更厌恶了而已。
凌婉低着头,不欲回答。
王清修坐在上位许久,腿都有些发麻了也不见凌婉有任何的回应,他才开口。
“凌婉,我说过若是你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