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宏冷笑道,“既然没有证据,污蔑本侯的姨娘可是重罪,依法当斩,来人将他送交京兆尹。”
水柔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当年她留在那里的东西少,如今应当也是没有了。
“呵,侯爷,可笑你居然被一个女人愚弄至今!难不成你自己的姨娘是不是完璧之身,你不知道么?”
苏宏愣了愣,想起当年第一次要水柔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喝醉了酒,并没有亲眼看到她落红,因为自己醉了酒也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如此他也没有多大的怀疑,可是今天被陈平这么一说起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
他记得当初水柔的手指上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伤口,她说是不小心被绣花针给刺到的。
可是,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么?苏宏此刻的心里已经没有这么平稳了。
陈平继续嘲讽道:“当时她一个刚生产完不久的女人,侯爷你竟然也没有发现。若说证据,侯爷,她的右手手腕可有一道疤痕?那是她不小心被烫到了导致的。”
“天底下烫伤的人这么多,况且你我曾经又是我的亲戚,知道我手腕上有疤痕也不奇怪,我竟然没想到你龌龊至此,竟然用这个开门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