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没有丝毫的动弹,反而迎着棍子上前,“如何,那你便来。”
“你这人……真是,真是……”小厮自然不敢打,欺善怕弱,可是就有一种人谁都害怕,那就是不怕死的。
这样的人不是了无牵挂就是心中有莫大的仇恨或者信仰,一般人动他不得,因为没有什么牵挂的东西,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
“我找你们家水姨娘,就说扬州陈平来见。”
陈平面色没有丁点波澜,仿佛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让人看不见底。
“神经病,我们姨娘是你能见就能见的么?”小厮吼道,虽然底气不足,但是梗着脖子不想把气势给输了。
陈平忽然诡异地一笑,两只眼睛幽幽地看着小厮,“你说,她自然会来。”
怎么会不来,她如此畏惧他们父子俩,如今他都上门来了,她又怎么会不来相见呢?
小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见他神情认真,却也不敢耽搁,立马进门去禀报水柔去了。
彼时水柔正在窗边摇着摇篮,哄摇篮里面的孩子睡觉。
燕柳候在一旁,看起来那么岁月静好,如果忽略水柔脸上冷酷决然的神情。
“姨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