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你们能够打听的。”
嬷嬷凶神恶煞地说了一句，虽然对方是姨娘小姐，可是看起来还不如她这一个嬷嬷。
“二小姐，请吧，等久了可不是你能够担待得起的。”
凌婉煞白着一张脸，到底还是站了起来跟随嬷嬷出去。刘蓉想留住凌婉，可是也找不出什么由头来，更重要的是她不敢！
季杏深受老爷宠爱，根本就不是她们这些可有可无的姨娘能够比得了的。虽然季杏没了儿子，但是因为这个老爷对她心怀愧疚，一般的事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就不会追究。
一路忐忑到季杏房间门口，嬷嬷敲开房门之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开门的是一个丫鬟，竖着双髻，正是季杏身边的大丫鬟娟红。
“二小姐来了，夫人在里边等着，快快进来。”
娟红的态度比来接的嬷嬷态度好多了，只是凌婉心里就越发毛，要是黄鼠狼突然对鸡好了，鸡若是不害怕才是真的有鬼吧！
凌婉进去的时候季杏正在一旁捣鼓一些瓶瓶罐罐奇怪的东西，不过季杏母家的娘家好像是个制香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