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别,我吃,我吃!”
小厮带来地饭菜很是丰盛,大鱼大肉,还有一整只烤鸡,倘若是平日里,周沪恐怕能酒足饭饱,惬意无比,可是现在这个关头他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撕了一大块鸡肉,狼吞虎咽地就咽了下去,连嚼都没有嚼,现在就算山珍海味摆在他面前也是索然无味,远远没有生带给他的诱惑大。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小厮带过来的饭菜几乎没剩下多少了,盘子一干二净。比洗过的还要干净。
周沪端起酒杯,准备喝完最后一口酒,可是端到嘴边的时候浑身却开始无力起来,他想着这药效总快要发作了。
等到他们把他扔到乱葬岗,他就能活下来了,然后带着主子的钱远走高飞,后半生就能高枕无忧了!
想着想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接着便从周沪的嘴脸溢出一条线的鲜血出来。
周沪的眼睛没有力气地闭上了,只是嘴脸还挂着一抹微笑!
小厮勾起嘴唇,眼神里划过一道得逞的笑意。
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包老鼠药在铁栅栏处洒了一点,又将这白色粉末往周沪的嘴脸抹了一些,最后才把这个纸包塞到周沪的手里。
他一瞬间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