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的风雅了,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世子跟在言公子旁边这么久,怎么连些皮毛的风流都没有学到?”她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凌宣笑着一挥下摆,姿态随意地坐在最近的一条凳子上。
“言子玉?郡主喜欢那种口味的?”凌宣眉毛一挑,揶揄地看着她。
“从前锦绣对世子一往情深,可后来才发现言公子才是风流倜傥,芝兰玉树。”苏锦绣特地加重了风流倜傥,芝兰玉树八个字。
“呵。”凌宣不屑地一笑,“看来郡主口味挺重。”
“多谢世子夸奖。”苏锦绣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
“这才没几天,这厚脸皮的功夫跟谁学的。”凌宣靠在椅背上,衣摆随意地倾斜在一边,
若说风流潇洒,这京都凌宣若是要做第二名,就没人敢称自己是第一名。他就好比皓月当空,明明清冷无华,却有着魅惑世人的勇气。
如新月勾栏,月不动,人自去。
凌宣就是这样的人。
苏锦绣现在已经免疫了,自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他还没有正紧地坐过桌子。
她鄙夷地撇了撇嘴,处处招蜂引蝶,世子其实很没有节操,亏她还以为他真那么高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