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忽然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水柔，“姨娘应当是云城的人吧？”
“你……你怎么知道？”水柔大骇，好像自己的什么底细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国当年大部分地区都废黜老一版的《女戒》，而实行了《新女德》。整个陈国只有云陈还坚持要用《女戒》来教导女子，姨娘方才说要将我浸猪笼，这可是很多年前就已经虽《女戒》而废黜了的，难不成姨娘不是云城人？”
水柔才不相信苏锦绣单凭这个就能断定她是云城人，她一定调查过她！
这话水柔猜测的不错，当初让水柔进尚书府之前就调查过她。只是这个云城的事情，还真苏锦绣推测出来的，只是看到水柔这反应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姨娘你嫁给我父亲之前有一个丈夫。小宝是不足月生的，可是我曾经调查过当初的接生嬷嬷，她说小宝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明明就是一个足月的婴儿。姨娘，恐怕你当初跟了我父亲的时候就已经怀了你前夫的骨肉了吧？”
水柔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部褪尽，她……她居然知道自己的秘密！可笑自己还想拿刚才的那件事情来威胁她！
“姨娘，你说你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