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了感觉。
若说针灸前刘义还对苏锦绣抱有怀疑,那么现在是真正地佩服眼前这个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了。莫说是她一个弱女子,当初他给一个中了这种蛊的大男人针灸,那男人都痛得大喊大叫直呼受不了。
可是整整一个时辰,他都没听见这个郡主喊过一声的痛!
“有劳太医了。”苏锦绣的面色苍白,声音有些虚弱地说道。
“这是臣应当做的。”刘义走到桌子旁,拿起毛笔沾了墨水然后在宣纸上刷刷刷地写了好几味药材。“这药郡主吩咐下人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早中晚各一次,切记别落下了。针灸的期间,还望郡主忌辛辣或者口味过重的食物。”
“我记住了,多谢太医费心。”苏锦绣接过房子道谢,“太医,可否再劳烦太医一件事情?”
刘义收拾医药箱的手停了下来,他看向苏锦绣,“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请太医在药方上再加一味药材。”
“什么?”
苏锦绣低垂着眼眸,面色深沉如水,“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她的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是她苍白的面容中却隐忍着无尽的恨意!
刘义猛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