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他有着救命之恩,但是他自小就薄情,对于别人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上心。可是如今竟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觉。苏锦绣明明就是苏宏的嫡女,先不说过得连个庶女都不如,现下又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忽视,他生气,烦闷。
他的气来的无缘由,就连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得很,同时也对呀各种微妙的感觉感到烦闷不已。
“锦绣,你怎么了?”陌染才用内力将苏身上不安分的蛊虫给控制住,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院子外面传进来。
凌冰清穿着一件湖蓝色的长裙,梳着明月流云髻,发间用一支银钿飞花流苏簪子固定,分明是那么温婉贤淑的造型,可是这个人……当真不雅得很。
只见她两只手提着裙子,将她脚上穿着的粉蓝蝴蝶绣鞋展示的一览无遗,一边飞速地毫无形象向苏锦绣的院子里冲进来。真是与她这一身打扮格格不入得很。
陌染却笑了,看向床上那沉睡的身影,到底眼里有了几分柔色。还是有人在乎你的,至少不是孑然一身。
“锦绣怎么了,怎么又晕倒了?大夫来过了么?怎么说的?是不是没什么大碍?你是怎么当锦绣护卫的,怎么锦绣这两天晕倒了这么多次?是不是有人要害她?苏锦妆是不是?”凌冰清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