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转着水杯，对乔安安此刻的心平气和有点意外，就怕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我以为你会生气。”
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别人查她的底。
尤其，还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他想，乔安安但凡有点脾气，都能拿平底锅盖他头上。
但是，她没有。
还以着特崇拜特亮莹的目光凝望着他，跟他说，你很厉害。
祁连很费解，他惯常揣摩人的心思，而对她的，却偏离了。
乔安安单手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你帮了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查你了。”
“那又怎样？”
“……”
祁连表情很淡，但眸底的情绪，却在翻涌，他分不清，此刻的乔安安，是真的没生气，还是真的很生气。
乔安安拿走祁连手里的水杯，放在指间把玩，眸中的清光，因着那玻璃镜面在灯光下的反射而变得模糊不清。
“祁连，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考上大学时，我妈就对我说，要是我敢去读书，就断了和我的母女关系，真是好笑。”
“后来，我去大学报道的那两天，我没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