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红灯,林初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沾满鲜血。
从滚烫温热,变得干涸沁凉。
秦淮包扎好臂上的伤,来到林初一跟前蹲下,握住她的手,嗓音沙哑,“我带你去洗手。”
林初一缓缓抬眸,看着秦淮,眸中虚散的光终于有了焦距,哑然出声,“秦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低喃,充满了自责,“我为什么那么傻,易牧想杀我,易乔和他是孪生兄弟,我怎么可以相信他还把他留在身边?”
“是我让他有机可乘,我混蛋!”
林初一懊恼,气得打自己。
秦淮摁住她的手,告诉她,“初一,他不是易乔,他是易牧,你没有错,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
“他是易牧?可是易牧的肩膀上有枪伤,当时哥哥带他走的时候已经验过他的伤口了啊,怎么会——”
林初一蓦地顿住,一丝不可置信泛上眸底,颤颤出声,“难道是易乔为了给易牧背这个锅特意让易牧打了他一枪?”
制造出同样的创伤,所以,在验明正身的时候不会再有人怀疑了。
在秦淮点头时,林初一苦笑出声,充满了气愤和无力,“他真的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