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一口气喝下半杯牛奶,觉得这事从头到尾纯粹是楚家那边不占理。
他分析着,“退一万步讲,就算这颗糖是医生落下的,但老太太是自己走过去摔倒的,要是没这颗糖,是不是还得嫌地太滑起诉医院要赔偿了?”
秦淮是就事论事,秦远阳不赞同的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老太太是在医院里摔瘫痪的,源头又是因为医院里的这颗糖,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医院都是要赔偿的,但楚家根本不缺那点钱,要的是出一口恶气。”
“那你说这口恶气要怎么出?是把华时医院的地铲了还是把糖碾成粉碎?”
秦远阳无语的瞪过来,“你小子,能不能说点人话?”
年年拿了个小蛋糕过来,“爸爸,你好好吃饭。”
秦淮,“还是你有良心。”
“少说话,别气着爷爷。”
“……你小子是不是找抽?”
秦远阳把年年抱过来护着,“你骂谁呢?还要抽谁?”
秦淮,“……”
他想抽他自己。
行吗?
林初一听到楚老太太瘫痪的消息心情有点凝重,意外,总是来得很突然。
而她,是时候该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