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菀淡淡扯唇，问祁连要了根烟点起来，深深的抽了一口才边吐边说，“你以后，再也没有把柄可以威胁到我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傻？”
“傻么？我不觉得。”
程诗菀吞吐着烟雾，眼尾上挑，兴味的盯着祁连，“你放心，我不是为了你，我就是想，该为自己活了。”
“那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
“呵呵，你这是在关心我？”
程诗菀笑得漫不经心，然而眼角隐有泪光闪烁，“大义灭亲的感觉，的确爽，祁连，我小时候有个玩伴，不过我爸妈不喜欢他，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我不想以后都见不到你。”
“……”
“现在，我和你一样，都臭名远扬了。”
“……”
……
宾客散去，秦淮见林初一还坐着不动，不由揶揄了句，“怎么，还想等着上菜？”
林初一低着头，刚从性情大变狠起来连自己婚礼都砸的程诗菀一事中回神，随手刷了个微博，心头猛地一沉。
在秦淮的戏谑中缓缓抬头，将手机屏幕给他看，“于蔓，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