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了吗?我还想去看看白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秦淮淡淡嗯了声,下巴朝早已被林初一放置在床上折叠整齐的衬衣点了点。
那模样,真真是傲死他了。
林初一自知理亏,小碎步跑过去又跑回来,乖得像个古代小媳妇。
……
游轮娱乐室。
灯火通明。
秦淮和林初一到的时候只见白栀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而祁连莫名其妙的成了众矢之的,一声不吭的站在那。
林初一不明所以,走到时湛身边悄悄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时湛的表情颇为漫不经心,就像在看一场热闹的戏,“白栀指控祁连那个了她,所以想不开跳海自杀,有沈家公子作证,现在到了祁连为自己辩护的环节。”
“什么?祁连弓虽弓干白栀?”
时湛听林初一毫不顾忌的说出那两个字,暗道方才自己语言组织的太斯文了。
果然和秦淮待久了的人,脸皮这东西一点都不值钱。
他暗自挑了下眉,点头。
秦淮听了,倒没说什么,他不屑于落井下石。
那边,祁连看到林初一的身影出现,微微黯了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