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高高举起，然后松手，丢进张开的嘴巴里。
然后机械式的一下又一下的咀嚼着。
看着像是个傻子。
闻人昕忧心忡忡，把楚崇生一行人都赶出病房，冷漠的关上房门，一个人留下来陪楚臻。
林初一站在门外，心生愧疚，紧紧拽着秦淮的手，眉眼间尽是忧虑，“怎么办，我是不是把楚臻刺激傻了？”
林初一手心有汗，秦淮握紧，“别担心，楚臻没那么脆弱，他一定是在扮可怜博你同情。”
“他都撞墙自尽了！”
“他不是自尽，是脑子有坑。”
“……”
楚崇生在旁边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秦淮啊，臻儿是我儿子，他脑子没问题，这回是受刺激太大了，是我的错。”
秦淮是想安慰林初一，却忘了楚崇生还在旁边，两代人对脑子有坑这四个字的理解有很大的误差，当着人爸的面骂他儿子脑子有病确实不太道德。
秦淮捂嘴轻咳了一声，尴尬的别开视线。
楚崇生瞥了眼林初一脚上的高跟鞋，怕她站着太累，晚上医院里又冷，让秦淮先带她回家，自己则在门口守着，万一楚臻有事他可以第一时间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