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座椅,面容俊冷,就这么沉沉的盯着他,“昨天初一在进我办公室之前在你的工位上待了段时间吧?”
“嗯,待过,聊了没几句就走了。”
“是么?”
秦淮不置可否,撑着桌面站起,走到肖何跟前,黑眸幽深,“昨天她跟我提了于蔓的事,我很奇怪就问了她,她说是你偷偷告诉她的,肖何,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都快忘记谁才是你老板了?”
肖何瞳仁猛地一缩,下意识的辩驳,“不是,我没有……”
“没有什么,她都跟我承认了,你还想怎么解释!”
“我就说了你给于蔓单独开了一间公司,而且单独开公司的理由是给她制造神秘感,其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所以,于蔓的事真是你跟她说的?”
“……??”
肖何瞬间的迷茫后顿悟,完了,他不打自招了。
要死!
肖何看着秦淮,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
在他抬手时,吓得直接往后退了一步,可腿脚好像不听使唤了,竟是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和没克制住的呼痛。
秦淮松了松衬衣领口,又仰头重重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