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最后哪怕是我们两家联姻成了,你也断然不会把商业资源分给我,秦淮这么做,是一箭三雕,毒得很呐!”
闻人昕说到这里刻意停了下来,留给陆离生消化和推测想象的空间。
陆离生听闻人昕讲得头头是道,逻辑上也合情合理,斟酌片刻后问道,“楚太太,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
“我听臻儿说了,那晚他和骄阳在a8酒吧喝酒,点的酒明明不烈,可喝了两杯后就倒了,事后医生也只查出药没有迷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喝的酒被换了,上的酒是最烈的一杯倒。”
“酒吧人多手杂,就算被换了酒也不一定是秦淮做的。”
“a8酒吧是一个叫江易眠的人开的,林初一是他的合伙人,听说这个酒吧场子管得很严,没人敢闹事和动手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家酒吧老板亲自让人动的手。”
“……”
陆离生沉默了。
闻人昕觑着他沉思的表情,默了两秒,又继续道,“那天晚上,还有一个被打扮的很像林初一的男人,男扮女装肯定有什么猫腻,我打听过了,他是秦淮的特助。”
“陆先生,秦淮做事滴水不漏,想找到确切的证据很难,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