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对吗？”
林初一这三个字，让眼前温润如初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皲裂。
程诗菀轻蔑一笑，像是自己的怀疑终于得到了证实，“我一直找不到林初一的下落，起先是为了秦淮找她，后来是为了找她而找她，再后来，累了，不想找了，久得我都快把她忘了。”
“直到我发现你金屋藏娇，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三天两头的往外地跑，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林初一，所以，这几年一直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程诗菀从来没想到祁连会跟林初一有所交集，而且还是这么深的纠缠。
祁连沉了脸，墨瞳深了几许，“你查我？”
程诗菀勾了勾唇，不否认，顺手从书桌上摸了包烟盒过来，抽出一支置在唇间，又找了把打火机点上，懒懒的吐出一口烟雾，轻笑道，“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生气，说说吧，认识林初一多久了？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你是想穿上衣服出去还是就这么被我丢出去？”
“林初一是你什么人啊问都不能问了？”
“那就是后者了。”
祁连眸光一凛，夺了程诗菀指间的香烟摁进烟灰缸里，在她愣怔之际擒住她的手腕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