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劝道,“伯母,秦爷爷对秦淮的事向来是最上心的,可这一次不知怎么了,好像特意回避似的。”
“平时好有什么用,一到关键时刻心里最疼谁就看出来了!萧正和秦恪都有各自的事业,偏偏我那糊涂儿子不成器,现在又摊上这么个事,老爷子怕是只觉得丢脸不肯帮忙吧!”
“可到底是自己的孙子,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程诗菀见严苓止了泪,开始循循善诱,“秦爷爷人脉广,想必是查出了些什么,兴许是那个人对他来说更重要,伯母,我知道您心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严苓眉头一皱,困惑的看向程诗菀。
程诗菀扶着她坐下来,“秦淮出事当天,萧正大哥一直都在,他说自己是受害者,可全身上下一点都没伤着,以他多年经商积累的人脉,在警局多少能说上些话,可他帮秦淮了吗?没有,反倒是把他送进去了。”
秦淮一旦坐牢,那么,最大的受益者便是秦萧正。
没人跟他抢秦氏继承人的位置了。
程诗菀点到即止,隐喻的刚刚好。
严苓却是个有主意的人,当即摇了摇头,“秦家最忌讳兄弟内讧争家产,老爷子更是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