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对症下药,要是想效果快,就下得猛一点,以毒攻毒,不过我本人不介意用,一旦用不好会让病人陷入自我封闭,太危险。”
“……”
值完夜班,时湛边脱着白大褂边问睡在他休息室床上的秦淮,“你说的这位朋友是不是林初一?”
秦淮翻了个身,打着哈欠,“你怎么知道?”
“能让你日思夜想如此上心的也只有她了。”
“谁对她上心了,我是看她脑子有病怕有一天发作起来伤到我。”
秦淮懒洋洋的坐起,俊脸透着惺忪,“你说我要不要以毒攻毒帮林初一重回到那段被拐卖的日子?说不定她就能克服心理障碍了?”
“你还是省省吧,我怕你搞得她自我封闭,起来,走了。”
时湛披上大衣,把秦淮从床上拽了起来。
凌晨四点的天,还黑沉沉的。
秦淮不想回家,开车到网咖附近,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了顶帽子和口罩,拉高衣领,遮得严严实实的走进网咖。
他挑了一台电脑坐下,左前方正是林初一的位置。
只见她趴在电脑前,秀眉微蹙,粉唇紧紧抿着,睡得并不安稳。
身旁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