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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八的身体也明显怔了一下，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没错。”
皇甫湛冷森一笑，“所以，你根本就不是舒娆所谓的手下，而是组织派到她身边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人。”
这一次，皇甫湛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零零八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寥落，“我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无论是我还是组织都在保护她。”
“所以，组织真的跟超级病毒有关。”皇甫湛斩钉截铁的说道。
零零八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点了头。
如果没有出这件事，这个秘密大概会一直保守下去。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