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的态度却很冷漠,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钟管家则是挡在了皇甫镇山的面前,阻隔在季玲与他之间,“大少奶奶,你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过分吗?当初你可是极力要求杀了老爷子的。”
季玲呼吸一滞,“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我们知道错了!不管怎么样阿礼是你的儿子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阿湛杀了,他们兄弟相残吧。再说,就算你不顾着阿礼,也要顾着琦琦啊,琦琦是阿礼的儿子,是你的长孙啊!”
听到长孙这一词,皇甫镇山寡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不是同情,不是动容,而是嘲讽。
他嘲讽的看向一无所知的还在为皇甫礼求情的季玲,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长孙?你说皇甫琦是我的长孙?”
老爷子的话让躲在沙发后的宁占凤猛然一抖,不安的看向了他的方向。
皇甫镇山似是感受到了宁占凤的眼神,眼眸顿时冷下来,“我的长孙应该是皇甫洋才对。”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安静了。
连因为手腕被叉而疼到扭曲的皇甫礼也猛然怔住,忘记了疼痛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液滴下来,怔愣的看着皇甫镇山,随后又看向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的宁占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