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可怜别人的人,所以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她是真的在可怜皇甫洋。男人随即笑了笑,“在这个家族里面的孩子,又有谁是不可怜的?”
舒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站在某个角度上来讲,皇甫镇山的这几个儿子当中,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幸福的。他们各有各的悲哀,各有各的不幸,又各有各想要抓住的东西。
切蛋糕不过就是寿宴上的一个仪式,皇甫镇山切完了蛋糕,就意味着这场寿宴的所有仪式都走完了,剩下的时间大家可以自行活动交流。
没多时,宁占凤带着皇甫礼的妻子季玲走了过来。
“小娆,你总不能整场晚宴都呆在阿湛的身边吧。他们男人有男人要聊的事情,我们女人之间也有我们要聊的事情。”宁占凤微笑着对舒娆说道,在人前,做足了未来婆婆的样子,“小娆,你作为阿湛的未婚妻,将来也是要嫁进皇甫家的人,还是应该跟着我去应酬一下和家族交好的太太小姐她们的。”
从寿宴开始,舒娆的确就一直站在皇甫湛的身边,除了之前在露台透了会儿气之外,就没有离开过。
皇甫湛也是有意要带着舒娆,一来是想让她多接触些生意上的人和事情。二来就是两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