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知暖的表情再次僵住，这一次就比较明显了，即便看得出来她极力的想要控制表情，表现的淡然，但却仍旧看得出僵硬来。
僵硬过后，蒋知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只见嘴唇嗫嚅几下，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舒娆搞清楚了蒋知暖的身份，便也就不再纠结什么，站起来冲着蒋知暖大方的笑了笑，“你们应该好久没见了，你们聊吧，我去洗个澡。”
皇甫湛眼眸深邃的看着舒娆，眼眸里是肉眼可见的宠溺，“去吧。”
蒋知暖还是第一次在皇甫湛的眼眸里看到这样的情绪流露，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大概不会做梦都不会相信，一向如孩子般任性的皇甫湛竟然会流露出男人看心爱女人时才会流露出的宠溺。
他爱她！
这是蒋知暖心中一闪而现的想法。
忽然之间，蒋知暖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是听到舒娆大方的说出你和皇甫湛好久没见了，你们聊，我去洗个澡这样的话之后。蒋知暖顿时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个笑话。
仿佛她才是那个外人，而舒娆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
然而事实上也许真的就是这样，她蒋知暖就算是再脸皮厚，跟皇甫湛的关系再好，也没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