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很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洗漱下楼。宋嘉予正在看报纸,瞧见了她,“过来吃饭,收拾东西,和我出趟差。”
“出什么差?”安澜纳闷,没坐下,随手拿了一片面包咬着。
“在h市有个会议。”宋嘉予合上报纸,“下午五点的飞机,一周而已,不会很久。”
一周还不算久?
安澜也没问太多。宋嘉予总是临时有事,不打招呼的出差也是常理之中。又端起一杯牛奶,她问,“初九和我们一起去吗?”
宋嘉予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她有事。”
那她怎么不知道?
安澜对上宋嘉予深不见底的眼神,懒得去猜,“姑姑呢?”
“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宋嘉予划开手机,余光扫过安澜,忍不住道,“以后离我那些花花草草远一点,还嫌折腾得不够?”
她不就是觉得家里太单调,偶尔采两朵。再说了,一院子都是,也少不了那么一两朵。
“对了。”宋嘉予想了想,还是和她说,“周城前两天自杀了。”
周城这个人,已经在她的生命里彻底的消失,冷不丁地听到他的消息,安澜还有些茫然,“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