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到他的回应,安澜自己自力更生。手指顺着衣服探向里面,还没摸到,手就被扣住了。好事不过三,安澜这会气着了,嘟嘟囔囔地道,“再不给我摸,休了你!”
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松了,安澜心满意足地探进去。热热的,还有些硬。肌理线条倒是不错,手感也好。
流氓似的捏了捏,安澜仰头,猝不及防地咬住时清和的耳尖,“时宝贝,你身材真好。”
时清和脸色一黑,酒后吐真言,她倒好,酒后暴露本性。
那细软的小舌头还嫌他忍得不够,舔了舔,引着他陷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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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安澜重重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打量了一眼周围。
房间她是来过的,这是时清和家里。
等等!
安澜急急忙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穿戴完好,身下也没有异样感。
居然没吃到?
安澜也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小失望。
进了洗手间洗漱,脸上的妆容已经卸下来了。洗漱台上还放着新买的卸妆膏和洗面奶,脑海里有什么记忆一闪而过。
整理了一下衣服,安澜探头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