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暗地里竞争,抓小辫子的一大堆。
以前在国外没有后台的时候,安澜一个人扛着,那些盯着你出错的,给你下绊子的,数不胜数。
这可能就是周城所说的,有些人,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在那种时候,道德什么的,早就舍弃了。
时清和走近了一步,安澜仰头看他。往下,他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指腹在桌面按了按,“薯片?”
安澜:“……”今早吃的掉渣了。
“还嫌溃疡不疼?”
安澜不服气,“都说了好了一颗。”
“是吗。”面前忽然放大男人的脸,温热的薄唇贴了上来,直入主题。舌尖在她唇齿间很快地扫了一下。
“嘶……”溃疡被时清和故意碾过,安澜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气得一把推开了他,“疼疼疼。”
时清和反扣住她的手,不急不缓,“不是说好了吗?”
安澜继续狡辩,“吃饭的时候刚复发的。”
时清和不怒反笑,“吃那么清淡都能复发,在好之前,你可以绝食了。”
安澜:“……”敢怒不敢言。
见她不吭声,时清和突然想到什么。视线落在桌下的柜子